吴品群万万没料到会听到这么一番话,瞠目瞪着眼前的人,甚至有点不可置信:“你,你说宁崆整我?”
吴品群又是无名火涌上头:“你怕死还不过来!怕什么怕!滚过来。”
“喜欢黑啊?”
要怪就怪他自作主张关了灯,不然冲那张脸,他也能给出叁分怜香惜玉。
七十六楼尊贵包厢,房间内光线昏暗,照明用的灯全都没开,只有地灯微弱地亮着。
岳鸣掌握这么关键的信息没有第一时间告知吴品群,无非是因为已成定局再难有所迂回,而他转而告知她,意图再明显不过。
岳鸣不笨,相反他聪明才会找上迦南,自然知道怎么证明自己不是残枝,仍然是一枚有价值的士卒。
只是尚未发作。
在死面前,谁都不敢做担保。所以无论如何,吴品群必须马上得到面对面的回复。宁崆不见露面有一段时间了,所以这个时候找迦南是最直接有效的。
距离近了,吴品群将床上的人看得更清楚,伸手握住那双交迭垂在床沿的脚,顺着脱掉鞋,扔开,将那只脚握进手心,慢慢往上走,到胯.间停下,精致有力的小腹让他感受到愉悦,屈一条腿爬上床,转而将人压至身下。
“我怕,我怕吴总出事后,我是最后一个接触你的人,所以怕。”
“什么出事不出事?你这嘴怎么说话?信不信我马上就弄死你。”
只是还未等回答,吴品群立马起身,将人连拖带拽地丢下床,指着他:“你给我立马去把迦南找来!马、上!”无风不起浪,打狗也要看主人的道理吴品群比谁都懂,如果不是真有这么道影儿, 他怎么说得出这番话。
“拭目以待。”
吴品群突然看不清了,乌漆嘛黑的情况下也不利于他的行动,在宴会正式开始前他必须得正装出现,况且今晚宁崆送来的人实在可人,他已经硬了,等不及。
男人浓厚浑浊的鼻息直喷上脸颊,一双抵触的利眉微蹙,正在吴品群要往敏感处去把弄时,房间内再度陷入一阵昏黑。
吴品群从浴室出来,伸手抽掉身上的浴巾,赤脚带着水渍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,俯身去找烟,看不太清,嘟囔出一句:“怎么不开灯?去,开灯。”他对床上的人命令道。
吴品群掀了掀嘴皮,借着床头灯的光线看了眼床上人,是个美人胚子,对这样的货色他向来欢喜也有很大耐心,没有不恼,反倒畅快地在茶几上摸索,终于找到烟点燃。可有可无的不满视线夹着赤裸裸的垂涎:“穿这么多,不热么?”同时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裸露在外的性.器官有多不雅观。
床上的人没动,只抬手将床头的台灯摁亮,上身衬衫扣子敞开倚靠在床头,慵懒地抽烟。
在吴品群就要拉开腿解掉最后一层障碍的时候,身下的人突然闪躲开,黑暗里身手倒是敏捷,他的手霎时被甩开。这下,他就不快了。
吴品群把人赶出去后,立即找到手机给岳鸣打电话,让他马上来找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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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偷听,宁总说….”他小心翼翼看了眼吴品群,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如实说,权衡了一下,最后还是豁出去一口气:“宁总说,今晚的局是为了专门整垮你,他已经有了你的把柄,我…也是,但..我怕死…我后悔了。”
方才还有一点小性子的人突然害怕了起来,“吴总,先问你一个问题?”
她跳过跟岳鸣刚才嘴里所有的重点,问:“你凭什么觉得,我们会要一棵即将要倒了的树的残枝?”
主要,她现在对岳鸣的判断,还缺少点可直接下定论的依据。
所以岳鸣的自保她能理解,但不代表她接受。她要用一个人,从来没这么简单。
吴品群算着没多少时间了,也就随了去了。
吴品群气不打一处来,暴躁得想要用强,对女人他都没有过这么大的耐心。
只是,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迦南都是不信的,人心为首。
“那一会玩狠了可别怨我。”
“我这边有宁氏和腾跃即将签订的所有合同底料,愿意为迦总效劳,且也愿意助迦总今晚受到的影响最小,甚至没有。”岳鸣正声,信心十足的口吻。
吴品群带着火气开了床头灯,终于没了好气性,吼道:“你他妈搞什么?宁崆就让你这么个人来伺候?”
迦南微微挑眉,倒是诚意十足。旋即从他身上移开视线,知道他没撒谎,只是落实下来的结果和壮志之间不总是划等号。
“关什么?”
只听见床上人嗓音略显得沉,“嗯。”冰冰冷冷。
被吴品群赶出来后,男子躲开摄像头的区域,然后才不慌不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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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品群被他这一出搞得莫名恼火,哪里有什么心情听他一个问题,除了认真喘,他什么都不想听,伸手去抓他的人,但对方就不肯让他得手。
被他这么一吼,原本就看上去不安的人,此时越发显得担惊受怕:“吴总,我怕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