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进了子宫,那种猛然被人一插到底的强烈刺激,直接让楚歌又达到了高潮,楚歌这下直接哭了出来,快感太强烈,与她十几年的生活状态完全背道而驰,就算身上的人是哥哥,也不能消除她的恐惧,身下的花穴更是下意识的开始收紧。
“嘶!”
余墨弦不是没有听到楚歌的声音,只是,快感太强烈,他停不下来,本来就在迸发的边缘,被她这样一夹,猛地钻进了花穴深处,直接射了出来,烫的两人都是一个哆嗦。
平复了呼吸之后,余墨弦伸手将人抱在怀里,让她趴在自己身上,擦掉她脸上的泪水,亲了亲她的眼睛,
“好了,阿楚不哭了,阿楚的身子太棒了,让夫君有些失控了,我下次克制好不好?”
楚歌本就没有力气,听见他的话,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,只能红着脸瞪了他一眼,哪有……这样夸人的!
余墨弦虽然有些意犹未尽,但是也知道再做下去,未来几天他都可能上不了床,所以到底是抱着人去洗了澡,至于洗的过程要不要捞点利息回来,这个看楚歌昏睡的程度就知道了!“好感度为十,恭喜宿主完成任务。”
第二日请安,余母忍不住红了眼眶,顾不得茶水还有些烫,赶紧抿了一口就将楚歌扶了起来。
“这下我们终于是一家人了。”
婚后的生活简直b在楚家还要舒心,三天回门的时候,楚歌意外的在家见到了楚筝,她心里隐隐有感觉,她要对前世伤害过自己的一家出手了。
前段时间,楚筝小动作不断,楚歌暗中推波助澜,让她的计划更加顺利,当初她远嫁,天下这么大,其他的地方不去,偏偏嫁去了上辈子丈夫屯兵的地方,看来她不是死心,而是心思更加缜密了。
楚筝现在已经七个多月的身孕了,肚子高高的鼓起,她丈夫是朝廷命官,没有调令,不得离开任地,所以跟在她身边的是两个年轻力壮的婆子,只是,听玉童说说,她都布置好了,不知道这个时候大着肚子,又奔波这么久回京城究竟是想做什么。
“爹,母亲。”
“岳父、岳母。”
楚淮点点头,看了眼女儿,见她气色不错,这才放了心,带着余墨弦去了书房说话,留下三个女人一时无话,楚夫人有些不知道说什么,楚筝则是盯着楚歌看了一会儿,然后又低下了头,轻轻的摸了摸肚子,不知道在想写什么。
“楚楚啊,你过得好吗?”
楚歌低头整理了下袖子,看着一脸不自然的楚夫人淡淡的回了声,
“挺好的。”
这句之后,房间里又剩下一片安静。楚歌也不在意,转头看向外面,楚筝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,父亲疼爱楚歌,听说出嫁的时候给了许多的陪嫁,光是银子就有十万两,更不要说还有铺子和庄子。楚歌身上的这身云烟罗,外头千金难求,一方帕子已经难得,她却可以拿来做衣服。再看她自己的身上,不过是普通的绸缎,而且,听说余大人对她很好,这么些年来洁身自好,而她的丈夫不过是个七品小官,农门出身,在她有孕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抬了妾。
她有三世的记忆,竟然都b不上她的运气,老天爷对她也未免太不公平了些。
楚淮虽然有心多留女儿一会儿,可是女儿毕竟嫁了人,到底不方便,所以午饭后没有多久,楚歌就回去了。余墨弦新婚,皇上放了他十日的假,两人倒是过了几日没羞没操的生活,让楚歌现在都不好意思见自己的婆婆。
半月之后,梁源天降暴雨,接连下了七日,但因地势较高,农田虽然有些受损,人却没有伤亡,只是冲塌了山上的一处山洞,当地县令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,不料五日之后,一妇女携带幼儿及年迈公婆在县衙门口击鼓鸣冤,状告一位魏姓富商,重金请自己的丈夫挖矿,如今山洞塌陷,自己的相公生死不明,那位魏姓富商却捐款潜逃,至今不知去向。
县令一听出了命案,不敢耽搁,赶忙派人去查,结果发现加上附近临县,被埋在山下的预计有二十余人,二十条人命,县令腿都吓软了,赶紧上报知府,知府连夜彻查,却在毫无线索之际有人送来一封信,说那山洞乃是铁矿,是京城魏国公府私自开采准备用来铸造兵器的。
知府大人见信硬生生吓出一身冷汗,私铸兵器,这是要株连九族的大罪,他不敢隐瞒,连夜进京面圣。三个月后,魏国公府因私通外敌被满门抄斩,临死前怎么都想不通是哪里出了纰漏。
楚筝因为月份大了不便移动,因此留在了楚府生产,疼了一宿之后,生下了一个女儿,楚筝忍不住有些失望,但是她的丈夫倒是很高兴,特意向上司告了假来接她回去。
楚歌原本以为她与楚筝的缘分到这里就尽了,但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因为嫉妒给她下绝育药,她与余墨弦还没有孩子,给她这种药,等于毁了她,楚歌冷笑,直接不动声色的换了两人的杯子,楚筝的一手好牌都是自己打烂的,现在反而嫉妒她来,真是可笑。
楚筝被丈夫带了回去,楚歌则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楚淮,楚淮什么也没说,但是在他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