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还卖乖,鼓着脸颊将蝎尾勾伸到亚历山大面前,可怜兮兮的
道,“压疼了,好疼呢!”
亚历山大连忙颤抖着手拢住蝎尾勾,轻轻吹气,“这样好些吗?”
完全没有,而且越吹越痒!
席雅抬起身体努力将蝎尾勾伸到亚历山大唇边,“亲亲,亲亲才会好些!”
亚历山大温驯的弯下壮实的腰,捧着蝎尾勾亲吻了一下尾戒,然后抬眼与席雅对视一眼,张开唇慢慢含上去,舌面贴着串珠似的两颗尾节
轻轻滑动,当席雅正想将更多的尾节往亚历山大嘴巴里塞时,突然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架起来,席雅又一次憋屈的看着自己的双腿在空中晃荡……
菲罗贝尔不轻不重的瞪了小虫一眼,“别太欺负亚历山大。”
阿瑟跟在菲罗贝尔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亚历山大,直把自家大侄子看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在树荫下挖个坑把自己埋了!
菲罗贝尔把席雅架着带走,临走前小虫还状似无意的用尾勾梢撩了一下亚历山大的下巴。
阿瑟蹲在明显已经动情的亚历山大身前,笑眯眯的递给他一支抑制剂,“席雅的信息素是什么味儿的?”
作为一只早就被雄虫操开孕腔并且无数次灌入精液的已婚雌虫,阿瑟对别的雄虫散发出的引诱雌虫的信息素感受力很低,像席雅这种既不
稳定又十分浅淡的少年期信息素,阿瑟几乎感受不到。
亚历山大粗喘着重重咽了口唾沫,将冰凉的抑制剂拆开包装扎入血管,闭着眼睛缓了会儿才答,“开心的时候像甜米酒,作坏的时候像起
泡酒,受惊的时候像浓香型白酒,认真的时候像清酒,对我起兴趣的时候像……像烧刀子,烈得很,辣舌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