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已经陷入深度昏迷,恶臭便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。等我们走进去的时候,保罗已经收拾好医疗器具了,看样子她已经没有救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我皱着眉头,这么冲的恶臭怎么会从一个活人身上发出。难道她烂了?
“这个女人是我们去踩点的时候捡的。她是印度一个农村的妇女,丈夫打仗去的时候实行了割礼。快有一年的时间了还没有回来,传言是死在外面了,乡亲要求她进行”沙帝“,她是逃出来找丈夫的。”洛基神父看穿上圣袍,抱好圣经,看样子是要为这个女人送行了。
“割礼?印度也有割礼?她身上的味道是怎么回事?什么是沙帝?”我常年在非洲打仗,当然知道割礼即所谓的成年礼,长到一定年龄,男子必须割除*的*,而女子则必须部分或全部割除*和小*,甚至将*口部分缝合。男子割礼许多宗教都有,但对女子割礼我以为只有在落后的非洲才有没想到印度也有。
“在印度乡下丈夫长时间不家时,有权要求妻子缝合*只为排尿和月经留下一个小孔,来保证不会偷情。结果手术不成功,她的*变糜烂了。她被人贩子拐到这里的,但他们没想到这个妇人下面已经烂透了,结果在发现后就把她给扔到了山里,我们把她救了回来但也晚了!”神父也整理好衣服做好了弥撒的准备:“沙帝是印度的一种古习俗,就是丈夫死了,妻子要**殉夫!”
“你们肯定这个女人是来自印度?你知道的,印度可是号称……”
“没错!就是那个号称第一信息产业大国的印度!”redback责怪我怀疑他们的智商,甩给我一记白眼。
“噢!”我咋吧咋吧嘴没说话。虽然我到过印度,但没去过乡下。还真不知道一直标榜世界排名多少的大国,竟然还有这种稀罕事。
原本想在妇人醒来后,便为她做最后的祷告的,但上帝似乎不想让她多受罪,让她在沉睡中过去了。最后神父他们只是为她做了安魂的弥撒,便把这苦命的女人火化了。
出了医疗室,不远处的台阶上坐着数十个骨瘦如柴的小孩子,这种病状我在非洲常见,爱滋病!世纪绝症。
“我们只能给仍有希望的孩子医治,得了爱滋病的孩子,我们也没有办法了。”洛基神父虽然天天都看到这种场面,但仍是痛心不已:“而且我们天天还要接疹无数药不起钱看病的童妓,那些开妓院的看准了我们不会让孩子们受苦,常让得了病的孩子来我们这里看病,看好了再回去接客。”
“为什么不把他们留下来?”我奇怪。但是边上一名小女孩对修围墙的工匠的谈话传来,便让我住了口。“你手上的表好漂亮,如果你把它给我,我就赔你睡觉。”一个从小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女孩子,她们的价值观早已经崩塌了。身体=金钱!已经根深地固的种植在她们的脑海深处,虽然救得了她们的**,但想挽回她们的灵魂已经难了。
“每天都有受不了清苦的孩子逃跑,只要出了这堵墙便是花花世界,她们知道怎么换取自己需要的享受!”洛基神父痛苦的说道:“我们现在只好把希望放在这些年级最小、灵智未开的孩子身上,希望神能拯救她们的灵魂。”
“你让我和你来干什么?打仗?”我奇怪的问redback,她没有和我提教堂被袭击的事。
“不是!我们只是负责接走这些孩子!”redback指着那些烙有印记的幼童。
“接到哪?”
“爱尔兰!”
“那里不是也很乱吗?”
“但那里没有雏妓呀!”redback拧了我一把,痛的我一呲呀。
“噢!”我不敢再问了,言多必失呀!
“我们等教会签发的收养证明和避难申请一到,便带这些孩子离开这里到爱尔兰去。”redback很熟练的嘱咐我。
“如果那群家伙在这之前再来骚扰呢?”我看着背后那些可怜的竹屋,这根本经不起任何打击。
“我带你来干什么?”redback终于说漏嘴了。
“我就说嘛!还许给我那么多好处,还说和我玩”冰火九重天“、”沙漠风暴“想着代价就是要当苦力……”我还没埋怨两句,便被redback杀人的目光给堵回嘴里去了。
“老娘也帮过你,出点力就这么多费话,是男人吗?”redback听我提到她许给我的多项“好处”,脸红的赶忙把话题岔开。神父是纯浩的神职人员,没听出来我说的是什么。洛基可是常年在**场中打滚的老泥鳅了,一听便明白我指的是什么东西,只是怕redback恼羞成怒只好忍着笑意看向别处。
“拿来!”等洛基神父走开后,我伸出手向redback讨要。
“什么?”
“枪呀!”我除了把放进电脑带过海关的刀子,只带了把小的可怜的陶瓷枪跑到了泰国,六发子弹能干什么。
“没有!”神父不好意思的耸耸肩,指着远去的洛基神父低声埋怨道:“他脑子不开化,认为上帝的宅院中不能藏凶器,所以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