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呜…太重…了…不要…嗯啊…那…那里…”娇乳与花蒂处传来的双重刺激让李觅几乎崩溃,在好几声妩媚的哭吟中,整个人剧烈痉挛起来。
淋漓的花穴虽未被异物入侵,却在少年手中疯狂收缩,蜜液更是淅淅沥沥地浇灌在他手掌上。
随着粗砺的食指在敏感蕊珠上最后一次狠戾的刮擦,少女在这灭顶的快感中失神地抽搐起来,连眼神也快要涣散,只剩下急促的低喘。
瞬间的极乐如潮水般冲刷掉了体内肆虐的药性,倒为她争回虚脱后的清明。几乎是在她平复呼吸的瞬间,洞穴外隐约传来了两声特殊的哨音。
二人知道,这是蒹葭传来的信号,皇后虽因病无法前往,却早已布下两手准备,随侍的禁军中也安排了自己的亲信。
没有太多羞耻的时间。魏戍南迅速收回手,甚至来不及擦拭掌心淫靡的蜜液,便飞快地替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襟,将那件染着他体温与气息的外袍紧紧裹在她身上,遮住一身娇媚的狼狈。
“若是等会儿见到人,公主只管说是意外坠崖,所幸有藤蔓接垫,才落于这山涧,早已与微臣失散。”他此刻面色已现苍白,原来是后背因撞击而产生的伤口因方才的动作裂开,血腥味在逼仄的空间里发散,“唯有这样,才能保全您的清誉。”
李觅抬眸看他,眼眶里还泛着高潮后绯色的水光,可指尖颤了颤,终究只低低应了声“好”。
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,蒹葭已然带着小队人马在岩壁下找到李觅。
向来与皇后母家交好的御医上前搭了脉,果然只是皮外伤,禁军便护送公主缓缓往回走,行至半路,恰逢带着援兵、匆匆搜寻而来的黎简。
火光映照下,少女发髻散乱,身上披着蒹葭带来的月白色披帛,虽维持着矜贵的仪态,却难掩那股子令人心生怜惜的破碎感。
黎简只略扫一眼,确定对方无恙,便极其君子地移开了目光,非但没有上前冒犯询问,反而恭敬地侧身行礼,默默地带着人跟在了禁军后头,沿路护送。
大路易行,回到营区,主帐内灯火通明。
御医在皇帝的要求下再次展开药箱,一番悬丝诊脉后,确认李觅并无大碍,神色镇定地回禀:“启禀陛下,公主殿下只是受了些惊吓,身上几处擦伤并无大碍,万幸未曾伤筋动骨。”
神情严肃的帝王松了口气,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:“没事便好。”负责此次寻猎的礼部官员也终于放心,至少没在自己这出什么乱子。
侯于旁侧的北疆使臣先是拱手笑称“虚惊一场”,紧接着目光在李觅发间梭巡,状似无意地问道:“公主平安归来确是天大的喜事,只是…微臣见公主发髻散乱,方才席间戴上的那支步摇,似乎不见了?”
桌上放着早便熬好的安神汤,李觅伸手去拿,闻言动作未停,连目光也懒得流连于对方身上,只淡笑道:“坠崖之事,凶险万分,本宫虽未上机性命,但身外之物是顾不上了,许是挂在哪条枯枝乱石上罢。”
她看着比白日狩猎时娇弱不少,如今倚在软枕上,更有弱柳扶风之资,只是说话间细眉轻挑,仍是端庄大方的仪态:“难道这步摇对于北疆来说是什么稀罕物件?”
皇帝的表情已然暗了下去,使臣面色一变,连忙跪下请罪:“微臣…微臣不是这个意思…”
“朕倒不在乎什么步摇,”九五至尊哪里肯为这点小事费口舌,不耐烦地拂袖,语气中只有在外人面前更为明显的护短,“中原地大物博,奇珍异宝数不胜数。不过是块石头,丢了便丢了。若你觉得可惜,朕让皇后再从库房里挑些好的赏赐便是。”
使臣额角冷汗涔涔,连连磕头称是,再不敢多言半句。皇帝不再理会他,目光转向一直恭敬立在帐外的黎简,微微思量后,直接宣他进帐:“黎简。”
“草民在。”
“今夜你护送公主回营,行止有度,足见君子之风。朕更记得此前宫中失火,你亦是临危不乱,进退有据。”皇帝略一沉吟,目光在二人之间转了个来回,指尖轻轻叩击着扶手,“你既有解局之才,又兼护主之德,朕瞧着,与觅儿倒是颇为相配。”
“朕这个女儿,从小便是金尊玉贵地养大,自及笄后,皇后便念叨着朕替她留意。若是尚你,想来她也放心。”
满帐皆惊。
短暂的眼观鼻、鼻观心后,群臣立刻反应过来,随即便是四面八方的贺喜之声。